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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选章节

发表时间: 2025-11-05 23:33:24

第一章:雨夜凶案与编辑部的执念

九月的江城总被连绵的雨裹挟,潮湿的风裹着梧桐叶砸在“江城晨报”编辑部的玻璃窗上,发出细碎的噼啪声。秦青宴盯着电脑屏幕上弹出的本地新闻推送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咖啡杯沿——杯壁上的热气早已散尽,就像她此刻沉下去的心。

推送标题格外刺眼:“江北区再现离奇死亡案,死者无外伤死因成谜”。这是本月第三起了。前两起分别发生在老城区的筒子楼和城东的回迁小区,死者都是独居女性,现场没有挣扎痕迹,法医初步鉴定为“急性心脏骤停”,却查不出任何基础病史。警方将三起案件归为“巧合”,可秦青宴总觉得不对劲——她跑社会新闻五年,对这种“巧合”的敏感度早已刻进骨子里。

“又在看那几起案子?”一只温热的马克杯轻轻放在她手边,夏安菀的声音带着刚泡好的薄荷茶清香。秦青宴抬头,撞进对方那双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眼睛,却在眼底捕捉到一丝同样的凝重。夏安菀是编辑部的“细节控”,去年凭借一篇揭露保健品骗局的深度报道拿了省新闻奖,两人虽在不同选题组,却总在追查真相时不谋而合。

“你也觉得奇怪?”秦青宴把手机推过去,屏幕上是她整理的三起案件时间线:7月19日,45岁的钟慧在家中死亡,死前刚结束夜班保洁工作;8月12日,29岁的设计师林晓死于出租屋,电脑还停留在工作界面;今天,9月5日,38岁的花店老板苏蔓倒在花店后间,沾着玫瑰刺的手还攥着未包扎完的花束。

夏安菀指尖划过屏幕上的死者照片,眉头微蹙:“三个死者年龄、职业、住址都不重叠,唯一的共同点是——独居,且死亡时间都在凌晨两点到四点之间。”她顿了顿,调出自己手机里的气象软件,“更巧的是,这三天都是雨夜。”

秦青宴猛地坐直身体。她竟没注意到天气这个细节。窗外的雨还在下,豆大的雨点砸在玻璃上,晕开一片片模糊的水痕,像极了案发现场那些未被重视的疑点。

“我要去申请跟进这个选题。”秦青宴抓起桌上的笔记本,起身就往主编办公室走。夏安菀看着她的背影,眼底的温和渐渐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执拗的坚定——她知道,秦青宴一旦认定方向,就绝不会回头,而这一次,她不想只做旁观者。

主编办公室里,老周捏着秦青宴递过来的案件分析表,手指在“雨夜”两个字上反复敲击。“警方都没立案,咱们凑什么热闹?”他叹了口气,指尖的烟蒂积了长长的烟灰,“万一报道出错,咱们报社得担责任。”

“正因为警方不立案,才需要我们去查。”秦青宴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恳切,“三个独居女性,在相同的时间段、相似的天气里离奇死亡,这绝不是巧合。如果真有凶手在暗处,我们的报道或许能提醒更多人,也能给警方施压,让他们重视起来。”

办公室门被轻轻推开,夏安菀站在门口,手里拿着一份打印好的资料:“主编,我刚查了三位死者的社交记录,发现她们都在死前一周,收到过一个匿名的同城快递,里面是一张没有署名的白色卡片,上面只印了一朵黑色的鸢尾花。”

老周的烟灰突然掉在桌上,他盯着那张被夏安菀铺展开的卡片照片,脸色瞬间沉了下来。黑色鸢尾花——这种象征“绝望与复仇”的花,绝不会平白无故出现在普通人的快递里。他沉默了半分钟,终于把烟摁灭在烟灰缸里:“行,这个选题我批了。秦青宴,你牵头,夏安菀协助,你们组成专项组,务必注意安全,有任何线索第一时间汇报。”

走出主编办公室时,雨势渐小。秦青宴和夏安菀并肩站在走廊窗边,看着楼下被雨水冲刷得发亮的街道,两人相视一笑。她们都知道,这场追查不会轻松,甚至可能面临未知的危险,但当真相的微光在前方闪烁时,她们没有退路。

当晚十点,秦青宴收到了警方朋友发来的苏蔓案现场照片。照片里,苏蔓倒在花店后间的水泥地上,身下的雨水混着血迹,在地面晕开诡异的图案。她的颈部有一个极细小的针孔,针孔周围的皮肤呈现出淡淡的青紫色。法医在她的指甲缝里提取到了微量的乙醚残留,却没找到任何与凶手相关的毛发或指纹——凶手显然做足了准备,没有留下一丝痕迹。

秦青宴把照片转发给夏安菀,附带一条消息:“明天分工,我去江北区警局找李队,你去苏蔓的花店,跟她的家人聊聊,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线索。”

夏安菀很快回复:“好。我已经联系了苏蔓的妹妹,她明天会去花店整理遗物,我们约了上午九点见面。”

放下手机,秦青宴看着窗外渐渐停雨的夜空,心里却像压着一块巨石。黑色鸢尾花、雨夜、匿名快递、细微的针孔……这些碎片在她脑海里盘旋,拼凑出一个模糊却危险的轮廓。她不知道,这场追查会将她们引向何方,更不知道,暗处的那双眼睛,早已盯上了她们。

第二章:分头追查与隐藏的线索

第二天清晨,江城的天空终于放晴,阳光透过云层洒在街道上,驱散了连日的阴霾。秦青宴提前半小时来到江北区警局门口,手里拎着李队最爱的豆浆油条——她和李队认识三年,当年报道一起儿童失踪案时,两人曾并肩追查半个月,也算有过“过命”的交情。

“你这丫头,又来给我下套。”李队接过早餐,无奈地摇摇头,却还是把她领进了自己的办公室。办公室里堆满了案卷,苏蔓案的现场照片被钉在白板上,旁边用红笔标注着“乙醚残留”“颈部针孔”等关键词。

“李队,这三起案子真的只是巧合吗?”秦青宴开门见山,指着白板上的照片,“三个死者都收到过黑色鸢尾花卡片,死前都接触过乙醚,颈部都有针孔,这些难道还不够说明问题?”

李队点燃一支烟,眉头紧锁:“我们不是没查过。黑色鸢尾花卡片查不到来源,乙醚是常见的化工原料,到处都能买到,颈部的针孔太小,连凶器的型号都确定不了。而且,三个案发现场都没有强行闯入的痕迹,凶手像是……被死者主动邀请进门的?”

秦青宴的心猛地一沉。主动邀请?这意味着凶手可能认识死者,或者用某种方式获得了死者的信任。她想起苏蔓的花店——花店是开放式经营,任何人都能进出,凶手会不会是以顾客的身份接近苏蔓?

“苏蔓的花店有监控吗?”秦青宴追问。

“有,但案发当晚的监控硬盘被人拆走了。”李队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,“我们排查了花店周围的监控,只拍到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人影,在凌晨三点左右离开花店,看不清脸,也查不到他的去向。”

从警局出来时,已近中午。秦青宴给夏安菀打了个电话,电话那头传来夏安菀温和却带着凝重的声音:“青宴,你快来苏蔓的花店,我发现了一些东西。”

苏蔓的花店位于江北区的老商业街,店面不大,门口摆着几盆开得正盛的向日葵,与店内的冷清形成鲜明对比。夏安菀站在花店后间,手里拿着一个透明的证物袋,里面装着一张小小的白色卡片——卡片上,一朵黑色鸢尾花赫然在目。

“这是在苏蔓的钱包夹层里找到的。”夏安菀指着卡片,“她妹妹说,苏蔓收到快递后,觉得这张卡片不吉利,就塞进了钱包,没敢告诉别人。还有,我刚才查看苏蔓的进货记录,发现她死前一周,进了一批黑色的包装纸,说是要做‘特殊花束’,但她妹妹从没见过她用这种包装纸包花。”

秦青宴接过证物袋,仔细看着卡片上的鸢尾花图案。图案是印刷上去的,但边缘有细微的手工修改痕迹,不像是批量生产的商品。她突然注意到,卡片的右下角有一个极小的刻痕,像是用指甲反复划出来的“√”形印记。

“苏蔓的妹妹有没有说,她最近有没有接触过什么特别的人?”秦青宴问。

夏安菀点点头,递过来一个笔记本:“她妹妹说,苏蔓死前三天,曾提过一个‘奇怪的顾客’,对方每次都在晚上八点左右来花店,只买一朵黑色的鸢尾花,而且从不说话,付了钱就走。苏蔓觉得他很诡异,还跟妹妹说,下次再看到这个人,就报警。”

黑色鸢尾花顾客?秦青宴立刻拿出手机,给李队发了一条消息,让他排查花店附近晚上八点的监控。她和夏安菀坐在花店的小板凳上,翻看着苏蔓的笔记本——里面记录着每天的进货、销售情况,偶尔还会写几句心情随笔。

“9月2日,晴。那个穿黑衣服的人又来了,他盯着我包花的手看,眼神好冷。”

“9月3日,阴。今天没看到他,希望他不要再来了。”

“9月4日,雨。他来了,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,问我‘要不要看看里面的东西’,我没敢接。”

笔记本上的字迹越来越潦草,最后一句的墨水晕开,像是写的时候手在发抖。秦青宴和夏安菀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不安——这个“黑色鸢尾花顾客”,很可能就是凶手。

下午三点,李队给秦青宴回了电话,语气急促:“青宴,我们查到那个穿黑衣服的人了!他每次来花店,都是从一条小巷子里进来,巷子口的监控拍到了他的侧脸,我们已经把照片发给技术科,正在比对身份信息。另外,我们在苏蔓花店后面的垃圾桶里,找到了一个黑色的盒子,里面是空的,但检测出了乙醚残留!”

秦青宴和夏安菀立刻赶往警局。技术科里,屏幕上正显示着那个“黑色鸢尾花顾客”的侧脸照片——男人戴着黑色的口罩和帽子,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,眼神里没有任何情绪,像是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。

“这个人的眼神……很熟悉。”夏安菀突然开口,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,“我好像在哪个案卷里见过。”她转身冲向档案室,秦青宴和李队紧随其后。夏安菀在一堆旧案卷里翻找了十分钟,终于抽出一本泛黄的案卷——“2018年江城区故意伤害案”。

案卷的嫌疑人照片上,一个年轻男人的脸赫然出现,虽然比监控里的人年轻几岁,但那双冰冷的眼睛,一模一样。“他叫陈默,2018年因为故意伤害罪被判了三年,去年刚刑满释放。”夏安菀指着案卷上的信息,“受害者是他的前女友,因为出轨被他发现,他用乙醚迷晕了对方,还在她身上划了很多刀,好在最后没闹出人命。”

秦青宴的心脏狂跳起来。乙醚、伤害前女友、黑色鸢尾花(象征复仇)……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陈默。李队立刻下令,全员出动,追查陈默的下落。

当晚八点,警方在一家偏僻的网吧里抓获了陈默。面对审讯,陈默却一口咬定自己没有杀人,说自己只是“喜欢黑色鸢尾花”,去花店只是为了买花。至于黑色盒子,他说那是“装工具的盒子”,里面的乙醚是“用来清洁零件的”。

“他在撒谎。”秦青宴站在审讯室外,透过玻璃看着里面的陈默,“他的眼神在躲闪,而且他说‘清洁零件’时,手指在不自觉地摩挲,这是典型的紧张反应。”

夏安菀点点头,手里拿着陈默的通话记录:“他去年出狱后,一直没有固定工作,靠打零工为生。但三个月前,他的银行卡里突然多了五万块钱,来源不明。而且,他在三位死者死亡的当天,都有不在场证明——钟慧死的时候,他在外地打工;林晓死的时候,他在网吧上网;苏蔓死的时候,他在一家便利店买东西。”

不在场证明?秦青宴愣住了。如果陈默不是凶手,那真正的凶手是谁?那个黑色鸢尾花卡片,又是什么意思?

第三章:抢先报道与社区恐慌

连续两天的追查,似乎陷入了僵局。陈默虽然有重大嫌疑,但完美的不在场证明让警方无法立案。秦青宴和夏安菀坐在编辑部的会议室里,面前摊满了案卷和笔记,空气中弥漫着咖啡和疲惫的味道。

“会不会是团伙作案?”夏安菀突然开口,指着陈默的通话记录,“他出狱后,和一个叫‘老鬼’的人联系频繁,这个人在黑道上有点名气,专门帮人‘处理麻烦’。”

秦青宴立刻拿起手机,联系了自己在黑道上的线人——“鼠哥”。鼠哥是她当年报道地下**时认识的,虽然身份特殊,但很讲“江湖道义”,曾多次给她提供关键线索。

“老鬼?”鼠哥的声音在电话里有些含糊,“这人最近很活跃,好像在帮一个‘大人物’做事,具体是什么事,我也不清楚。不过我听说,他最近在找‘独居女性的信息’,说是‘有生意要做’。”

独居女性的信息?秦青宴和夏安菀的心同时一紧。难道凶手不止一个,陈默负责接近死者,老鬼负责提供信息,还有一个人负责动手杀人?

“我们不能再等警方了。”秦青宴合上笔记本,眼神坚定,“我们得把已经掌握的线索写成报道,公之于众。一方面,提醒独居女性注意安全;另一方面,也能逼凶手露出马脚——如果他们看到报道,说不定会因为恐慌而犯错。”

夏安菀没有反对。她打开电脑,开始整理资料,秦青宴则负责撰写导语。两人分工明确,键盘敲击声在安静的会议室里此起彼伏,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,编辑部的灯光却始终亮着,像是黑夜里的一盏灯塔。

凌晨两点,报道终于完成。标题格外醒目:“江城三起离奇死亡案:黑色鸢尾花、神秘快递与隐藏的凶手”。报道里详细描述了三位死者的情况、黑色鸢尾花卡片的细节、陈默的嫌疑以及老鬼的存在,最后还附上了给独居女性的安全提示:“夜间锁好门窗,不轻易给陌生人开门,收到可疑快递及时报警”。

“要不要等警方确认后再发?”夏安菀看着屏幕,有些犹豫。她知道,这篇报道一旦发布,很可能会引起社区恐慌,甚至可能激怒凶手。

秦青宴摇摇头,点击了“发布”按钮:“等警方确认,可能又会有下一个受害者。我们是记者,追求真相是责任,保护普通人的安全,更是责任。”

报道发布后的半小时内,点击量就突破了十万。江城本地的社交平台上,关于“黑色鸢尾花凶手”的讨论炸开了锅。有人分享自己收到过类似的可疑快递,有人说见过穿黑衣服的陌生人在小区徘徊,还有人发起了“独居女性互助群”,提醒彼此注意安全。

凌晨三点,秦青宴的手机突然响了,是李队打来的,语气带着一丝无奈:“你们这篇报道,把局里的电话都打爆了。不过……也不是没好处,刚才有个市民给我们提供线索,说见过老鬼在城东的回迁小区出没,就是林晓住的那个小区。”

秦青宴和夏安菀立刻起身,赶往城东回迁小区。小区里一片寂静,只有几盏路灯亮着,投下长长的影子。提供线索的市民是一位退休老人,他指着小区角落里的一栋楼:“前天晚上,我看到一个穿黑衣服的男人,鬼鬼祟祟地在那栋楼下面徘徊,手里还拿着一个黑色的盒子,跟你们报道里写的一模一样。”

警方很快在那栋楼的地下室里,找到了老鬼的临时住处。住处里堆满了各种个人信息表格,上面记录着江城几百位独居女性的姓名、住址、联系方式和作息时间。桌子上,还放着一叠黑色鸢尾花卡片和一瓶乙醚。

“老鬼跑了,但我们在他的电脑里找到了一份‘目标名单’,上面有十位独居女性的名字,最后一位是……”李队的声音突然顿住,他看着屏幕,脸色变得惨白,“是你俩的名字,秦青宴、夏安菀。”

秦青宴和夏安菀同时愣住了。她们追查凶手,却没想到,自己早已被凶手列入了“目标名单”。老鬼的电脑里,还有一张照片——照片上,秦青宴和夏安菀在苏蔓的花店门口交谈,背景里,一个穿黑色连帽衫的人影正盯着她们,眼神冰冷。

“你们最近一定要注意安全,我们会派人保护你们。”李队的语气很严肃,“老鬼和凶手很可能已经盯上你们了,他们发布的报道,激怒了他们。”

从小区出来时,天已经蒙蒙亮。秦青宴和夏安菀并肩走在街道上,清晨的风带着一丝凉意,吹在脸上,却让她们更加清醒。她们知道,这场追查,已经从“寻找凶手”变成了“保护自己”,但她们没有退路——只要凶手还在逍遥法外,就会有更多人陷入危险。

上午十点,江城晨报的编辑部里,挤满了来自其他媒体的记者。他们围着秦青宴和夏安菀,追问案件的最新进展。秦青宴没有隐瞒,把老鬼的线索、目标名单以及警方的保护措施都告诉了大家。

“我们希望所有媒体都能加入进来,一起提醒市民注意安全,也一起寻找凶手的线索。”秦青宴对着镜头,语气坚定,“真相或许会迟到,但绝不会缺席。我们会一直追查下去,直到凶手落网。”

她的话,通过电视和网络,传遍了江城的每一个角落。越来越多的市民开始自发地参与到追查中,有人提供线索,有人组织巡逻,有人给警方和媒体送水送食物。整个江城,仿佛变成了一个巨大的“追凶网络”,而秦青宴和夏安菀,就是这个网络的核心。

然而,她们不知道的是,在城市的某个阴暗角落,一双眼睛正透过屏幕,盯着秦青宴的脸,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。黑色鸢尾花的复仇,才刚刚开始。

第四章:凶手再犯与警方封锁

报道发布后的第三天,江城再次下起了雨。这次的雨比之前更大,狂风裹挟着雨点,砸在窗户上,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。秦青宴坐在家里,整理着市民提供的线索,手机突然震动起来——是李队打来的,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:“青宴,又出事了。城西的高档小区,发生了第四起离奇死亡案。”

秦青宴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。她抓起外套,冲出家门,开车赶往城西。路上,她给夏安菀打了个电话,夏安菀已经在赶往现场的路上,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和焦虑:“怎么会这样?我们已经提醒过大家了,凶手怎么还敢作案?”

“因为他在向我们挑衅。”秦青宴咬着牙,看着窗外模糊的街道,“他看到我们的报道,看到大家的恐慌,觉得自己很厉害,所以才会再次动手,证明我们抓不到他。”

案发现场位于城西的“铂悦府”小区,死者是52岁的企业家张岚,独居。她倒在自家的书房里,桌上还放着未签完的合同,颈部有一个和前三位死者一样的针孔,指甲缝里同样有乙醚残留。现场没有强行闯入的痕迹,监控硬盘被拆走,只有书桌上,放着一张黑色鸢尾花卡片——卡片上,除了鸢尾花,还多了一行手写的字:“下一个,就是你们。”

“这是凶手留给我们的警告。”李队站在书房门口,脸色铁青,“他在嘲笑我们,嘲笑我们抓不到他,还敢威胁我们的人。”

秦青宴走进书房,目光扫过张岚的尸体,心里一阵刺痛。张岚是江城有名的女企业家,一直致力于帮助女性创业,秦青宴曾采访过她,对她的印象很好。她蹲下身,仔细看着那张黑色鸢尾花卡片,字迹潦草却带着一种诡异的工整,像是刻意模仿某种字体。

“张岚的家人呢?”秦青宴问。

“她的儿子在国外,我们已经联系他了。”李队叹了口气,“张岚的秘书说,她死前一天,收到过一个匿名快递,里面也是一张黑色鸢尾花卡片,但她没在意,觉得是恶作剧。还有,她昨晚约了一个‘重要的客人’来家里谈合作,说是对方主动联系她,提出要投资她的公司。”

重要的客人?秦青宴立刻想到了老鬼和陈默。难道是凶手伪装成投资者,获得了张岚的信任,然后趁机下手?

“我们已经在排查张岚的通话记录和社交软件,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个‘重要客人’的信息。”李队说,“另外,技术科正在比对卡片上的字迹,看看能不能找到匹配的人。”

夏安菀则在小区里走访住户,希望能找到目击者。一位住在张岚隔壁的住户告诉她,昨晚十点左右,看到一个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走进张岚家,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,看起来很斯文,不像是坏人。

“他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特征?”夏安菀追问。

“他戴着一副金丝眼镜,左手无名指上有一个银色的戒指,上面好像刻着什么图案。”住户回忆道,“他走的时候,我听到他跟张岚说‘明天见’,声音很温和,一点都不像凶手。”

金丝眼镜、银色戒指、温和的声音……这些特征,和之前的陈默、老鬼完全不同。难道凶手不止两个,还有第三个人?

就在秦青宴和夏安菀追查线索时,警局突然传来消息:老鬼被抓了。警方在一家废弃的工厂里找到了他,他当时正躲在角落里发抖,手里还攥着一张黑色鸢尾花卡片。

审讯室里,老鬼一见到警察,就立刻招供了:“不是我杀的人!是‘先生’让我做的!他给了我五万块钱,让我收集独居女性的信息,还让我给她们送黑色鸢尾花卡片,说这是‘警告’。我根本不知道他要杀人啊!”

“‘先生’是谁?”李队追问。

老鬼摇摇头,眼神里满是恐惧:“我不知道他的真名,只知道他戴着金丝眼镜,左手无名指上有一个银色的戒指,上面刻着一朵鸢尾花。他每次联系我,都是用匿名电话,从来不让我见他的面。他说,如果我敢泄露他的信息,就杀了我全家。”

金丝眼镜、银色戒指、鸢尾花图案……和铂悦府住户描述的“重要客人”一模一样!秦青宴和夏安菀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兴奋——终于,她们离真正的凶手越来越近了。

然而,就在警方准备根据老鬼提供的线索,追查“先生”的下落时,上级却突然下达了命令:“暂停对‘先生’的追查,案件交由市局专案组负责,江北区警局不得再插手。”

“为什么?”李队冲进局长办公室,愤怒地拍着桌子,“我们已经找到关键线索了,再查下去就能抓到凶手了!”

局长叹了口气,递给李队一份文件:“‘先生’的身份不简单,他背后有大人物撑腰。市局说,这个案子涉及‘敏感信息’,不能再让我们查下去,以免‘影响不好’。”

李队看着文件上的“敏感信息”四个字,气得浑身发抖。他知道,这所谓的“敏感信息”,不过是某些人为了保护自己的利益,而编造的借口。

秦青宴和夏安菀得知消息后,立刻赶到警局。看到李队阴沉的脸色,她们就知道,事情不对劲。

“我们不能查了。”李队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力,“上级说,这个案子交由市局专案组负责,我们不能再插手。而且,市局还下令,不能再向你们提供任何线索,说是‘避免媒体过度报道,影响案件调查’。”

秦青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她们明明已经离凶手只有一步之遥,却因为所谓的“敏感信息”,被强行叫停。她想起张岚桌上的那张卡片——“下一个,就是你们”,心里一阵发凉。如果警方不查,凶手还会继续作案,下一个受害者,可能真的是她或者夏安菀。

“我们不能就这样放弃。”夏安菀的声音很平静,却带着一种坚定的力量,“警方不能查,我们自己查。市民提供的线索还在,老鬼的供词我们也有,只要我们继续追查,一定能找到‘先生’的下落。”

秦青宴点点头。她拿出手机,打开之前建立的“独居女性互助群”,在群里发了一条消息:“大家好,我们是江城晨报的记者秦青宴和夏安菀。目前警方因为某些原因,暂时无法继续追查案件,但我们不会放弃。如果大家有见过‘戴金丝眼镜、左手无名指戴银色鸢尾花戒指’的男人,请立刻联系我们,我们会保护大家的安全,也会尽快抓到凶手。”

消息发出后,群里立刻炸开了锅。大家纷纷表示愿意提供线索,还有人说要组织“夜间巡逻队”,保护自己和邻居的安全。秦青宴看着手机屏幕上不断弹出的消息,心里一阵温暖——即使警方放弃了,还有这么多普通人在支持她们,在和凶手对抗。

然而,她们不知道的是,市局专案组的办公室里,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正看着她们的报道,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。他拿起手机,拨通了一个电话:“秦青宴和夏安菀,有点麻烦。不过没关系,我会让她们知道,跟我作对的下场。”

第五章:两个月僵局与舆论风暴

时间一天天过去,从第四起案件发生到现在,已经整整两个月了。这两个月里,秦青宴和夏安菀没有放弃追查,她们每天都会收到市民提供的线索,然后逐一核实,却始终没有找到“先生”的下落。

“先生”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,再也没有出现过。江城没有再发生离奇死亡案,黑色鸢尾花卡片也没有再出现,仿佛这场噩梦已经结束。但秦青宴和夏安菀知道,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平静——“先生”没有放弃,他只是在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,再次动手。

这两个月里,警方的态度也越来越奇怪。市局专案组不仅没有公布任何案件进展,还禁止江北区警局的警察与秦青宴、夏安菀接触。李队曾偷偷给她们打过几次电话,说专案组里有人在“故意拖延案件”,甚至销毁了一些关键线索,比如老鬼提到的“匿名电话记录”、张岚家附近的监控录像等。

“他们在保护‘先生’。”秦青宴把李队的话记在笔记本上,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,“‘先生’背后的大人物,一定很有势力,能操控市局专案组,甚至销毁证据。”

夏安菀坐在一旁,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线索,眼神里带着一丝疲惫。这两个月,她们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,白天跑线索,晚上整理资料,还要时刻警惕“先生”的报复。她们的家人很担心她们的安全,劝她们放弃,但她们知道,一旦放弃,之前的努力就白费了,那些死去的受害者,也无法安息。

“我们得想个办法,逼专案组出手。”夏安菀突然开口,“他们不是怕媒体报道吗?我们就写一篇报道,揭露他们的不作为,揭露他们销毁证据、保护凶手的行为。只要舆论压力足够大,他们就不得不重新调查案件。”

秦青宴犹豫了。她知道,这篇报道一旦发布,她们很可能会面临来自“大人物”的报复,甚至可能丢掉工作。但一想到那些死去的受害者,想到“先生”还在逍遥法外,她就无法退缩。

“好,我们写。”秦青宴打开电脑,手指在键盘上敲击起来。这一次,她们没有隐瞒任何信息,把市局专案组的不作为、证据的销毁、老鬼的供词以及“先生”的身份疑点,都写进了报道里。标题直指核心:“江城连环凶案背后:警方的不作为与隐藏的真相”。

报道发布的当天,就引发了轩然大波。江城本地的电视台、报纸、网络媒体,都纷纷转载这篇报道,网友们在社交平台上发起了“#要求警方彻查连环凶案#”的话题,短短几个小时,阅读量就突破了一亿。

省公安厅很快注意到了这件事,派了调查组来江城,调查市局专案组的工作情况。专案组的负责人慌了,不得不重新启动案件调查,还主动联系秦青宴和夏安菀,希望她们能提供线索。

“现在知道急了?早干什么去了?”秦青宴看着眼前的专案组组长,语气里满是嘲讽,“我们掌握的线索,之前都给过你们,但你们销毁了。现在要线索,可以,但你们必须保证,这次会认真调查,不会再受任何人的干扰。”

专案组组长连连点头,承诺一定会“公正、透明地调查案件”。秦青宴和夏安菀这才把这两个月收集到的线索,交给了专案组——包括市民拍到的“先生”的模糊照片、老鬼的详细供词、张岚生前的社交记录等。

在舆论的压力和省公安厅的监督下,专案组终于开始认真调查案件。他们根据秦青宴和夏安菀提供的线索,排查了“先生”可能出现的地点,还对比了全市所有戴金丝眼镜、左手无名指戴戒指的男人的信息。

一周后,专案组传来了好消息:“先生”的真实身份找到了。他叫高景明,是江城有名的房地产开发商,背后有很深的政治背景。他的妻子在五年前,因为“被独居女性勾引”而自杀,所以他一直对独居女性怀恨在心,认为她们“道德败坏”,想要“惩罚”她们。

“他就是用‘投资’‘合作’等借口,接近那些独居女性,获得她们的信任,然后用乙醚迷晕她们,再用特制的细针,注射某种毒素,导致她们心脏骤停。”专案组组长拿着高景明的审讯记录,脸色难看,“他还承认,陈默和老鬼都是他雇来的,陈默负责接近死者,老鬼负责收集信息,他则负责动手杀人。他说,他这么做,是为了‘替天行道’,惩罚那些‘不检点’的独居女性。”

秦青宴和夏安菀听到这个消息时,正在编辑部整理报道。她们看着高景明的照片,这个看起来温文尔雅、事业有成的男人,竟然是一个如此残忍的凶手。她们心里没有兴奋,只有一种沉重的解脱——那些死去的受害者,终于可以安息了。

高景明被捕后,江城的市民都松了一口气。江城晨报的报道再次刷屏,大家都在称赞秦青宴和夏安菀的勇敢和坚持,说她们是“江城的英雄”。报社也给她们颁发了“最佳记者奖”,奖金和荣誉证书捧在手里,却让她们觉得格外沉重——这一切,都是用四个无辜女性的生命换来的。

结案那天,秦青宴和夏安菀去了四位死者的墓前。她们给钟慧带了她最喜欢的百合花,给林晓带了她最爱的漫画书,给苏蔓带了一束向日葵,给张岚带了她未签完的合同复印件。

“放心吧,凶手已经抓到了,你们可以安息了。”秦青宴蹲在墓前,轻声说,眼泪却忍不住掉了下来。夏安菀站在一旁,默默擦拭着墓碑上的灰尘,心里暗暗发誓:以后,她们会更加努力地追查真相,保护更多人的安全,不让这样的悲剧再次发生。

然而,她们不知道的是,在离墓地不远的地方,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人影正盯着她们,手里拿着一张黑色的鸢尾花卡片,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。

第六章:结案一月与血色复刻

时间过得很快,转眼间,高景明被捕已经一个月了。江城恢复了往日的平静,独居女性不再提心吊胆,夜晚的街道也恢复了热闹。秦青宴和夏安菀的生活也回到了正轨,她们继续做着自己的记者工作,只是偶尔,还会想起那四位死去的受害者,想起追查凶手时的艰难。

10月5日,是高景明被捕后的第一个雨夜。秦青宴在家整理资料,突然接到了李队的电话,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慌:“青宴,快……快来城东的‘阳光花园’小区,又出事了!”

秦青宴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。她抓起外套,冲出家门,开车赶往阳光花园小区。路上,她给夏安菀打了个电话,夏安菀的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迷糊,听到“出事了”三个字,瞬间清醒过来:“是不是……和之前的案子一样?”

“我不知道,但李队的语气很不对劲。”秦青宴的声音有些颤抖,她不敢想象,那个噩梦般的案件,会再次发生。

阳光花园小区里,警灯闪烁,警戒线把一栋居民楼围了起来。秦青宴和夏安菀挤过人群,看到李队站在楼门口,脸色惨白。

“死者是26岁的护士刘娜,独居。”李队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,“她倒在浴室里,颈部有一个针孔,指甲缝里有乙醚残留,现场没有强行闯入的痕迹,监控硬盘被拆走,还有……”他顿了顿,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透明的证物袋,里面装着一张白色的卡片——黑色的鸢尾花赫然在目。

秦青宴和夏安菀同时愣住了。这张卡片,和之前高景明作案时用的卡片,一模一样!

“怎么会这样?高景明不是还在监狱里吗?”夏安菀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。

李队摇摇头,眼神里满是困惑:“我们已经确认过了,高景明这一个月里,一直在监狱里,没有任何外出记录。而且,他的律师说,高景明在监狱里表现得很平静,没有任何异常。”

不是高景明?那是谁?是高景明的同伙?还是有人在模仿他作案?

秦青宴走进案发现场,刘娜的尸体已经被抬走,地上用粉笔勾勒出她的轮廓。浴室的镜子上,用口红写着一行字:“游戏,才刚刚开始。”字迹潦草,却带着一种熟悉的诡异——和高景明卡片上的字迹,几乎一模一样。

“刘娜的家人呢?”秦青宴问。

“她的父母在外地,正在赶来的路上。”李队说,“她的同事说,刘娜死前一天,收到过一个匿名快递,里面是一张黑色鸢尾花卡片,但她以为是恶作剧,没在意。还有,她昨晚值夜班,凌晨一点左右回到家,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任何人。”

和之前的案件,一模一样!秦青宴和夏安菀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深深的不安。这个凶手,不仅模仿了高景明的作案手法,还模仿了他的字迹,甚至连快递卡片的细节都一模一样。他到底是谁?是高景明的崇拜者?还是和高景明有某种关联的人?

警方很快成立了新的专案组,重新调查案件。他们排查了高景明的社会关系,发现高景明在入狱前,有一个忠实的追随者,叫李伟。李伟是高景明公司的员工,因为崇拜高景明,一直把他当成“偶像”。高景明被捕后,李伟就辞职了,从此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“李伟今年30岁,戴金丝眼镜,左手无名指上有一个银色的戒指,上面刻着一朵鸢尾花。”专案组的警察拿着李伟的照片,对秦青宴和夏安菀说,“他的特征,和老鬼之前描述的‘先生’的特征,有很多相似之处。我们怀疑,他可能是在模仿高景明作案,想要‘替高景明完成未竟的事业’。”

秦青宴看着李伟的照片,心里一阵发凉。这个男人,看起来斯斯文文,眼神里却带着一种和高景明一样的冰冷和偏执。她想起高景明被捕时说的话:“我的理念,会有人继承的。”难道,李伟就是那个“继承人”?

警方立刻在全市范围内追查李伟的下落。秦青宴和夏安菀也没有闲着,她们重新整理了之前的案件资料,希望能找到李伟和高景明之间的更多关联。

在高景明的公司档案里,她们发现了一份奇怪的合同——李伟在高景明入狱前,曾和他签订了一份“遗产继承协议”,协议里写着,高景明自愿将自己的所有财产,都留给李伟。但这份协议没有经过公证,在法律上是无效的。

“李伟可能觉得,高景明是被冤枉的,所以想要替他‘复仇’,继续他的‘理念’。”夏安菀看着协议,语气凝重,“他模仿高景明作案,不仅是为了‘继承事业’,更是为了向我们挑衅,向警方挑衅。”

就在警方和秦青宴、夏安菀追查李伟的下落时,第二个“复刻案件”发生了。10月8日,雨夜,32岁的教师赵婷死于家中,死状和刘娜一模一样,现场同样留下了黑色鸢尾花卡片,卡片上写着:“下一个,还是你们。”

这一次,凶手不再隐藏自己的行踪。小区的监控拍到了一个穿黑色连帽衫的人影,在凌晨两点左右离开赵婷家,虽然看不清脸,但他的身高、体型,和李伟的资料完全吻合。

“他在故意暴露自己的行踪。”秦青宴看着监控录像,眼神里带着一丝愤怒,“他知道我们在找他,所以故意留下线索,想要玩一场‘猫捉老鼠’的游戏。”

警方根据监控录像,锁定了李伟的藏身之处——一家位于郊区的废弃医院。10月10日,警方包围了废弃医院,准备抓捕李伟。秦青宴和夏安菀也赶到了现场,她们站在警戒线外,看着医院的大门,心里既紧张又期待——她们希望,这场噩梦般的案件,能彻底结束。

然而,当警方冲进医院时,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。只有在医院的手术室里,放着一张黑色的鸢尾花卡片,上面写着:“我在你们永远找不到的地方,等着你们。”

卡片的背面,贴着一张照片——照片上,秦青宴和夏安菀的家门口,各站着一个穿黑色连帽衫的人影。

秦青宴和夏安菀看着照片,浑身冰冷。她们知道,这场追查,远没有结束。那个模仿高景明作案的凶手,已经把目标对准了她们,而她们,必须再次拿起武器,和这个隐藏在暗处的恶魔,继续战斗下去。

雨夜还在继续,黑色的鸢尾花,再次在江城的角落里绽放。这一次,秦青宴和夏安菀知道,她们没有退路,只能勇往直前,直到找到真正的凶手,直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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