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三年,顾沉不碰我。
他的白月光苏薇薇回国,他甩我离婚协议:“她身体不好,你让让。”
我笑了,签字,拿走了他一半的身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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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计:瞒天过海
结婚三年,顾沉不碰我。
我一直以为是他性格清冷,还傻傻地用自己的体温去捂那块冰。
直到他白月光苏薇薇回国前夜,我亲耳在书房外听见他对朋友说:
“娶林晚?不过是为了她爸的资源。这三年看她那副故作端庄的样子就倒胃口,碰她都嫌脏。现在利用完了,她该滚了。”
那一刻,我仿佛听见自己心脏碎裂的声响。
不是钝痛,像是尖锐的碎片扎进进了我的四肢百骸。
我死死捂住嘴,指甲都要陷进了脸颊,才没有哭出声。
所以,当几天后,他把离婚协议甩过来,用施舍般的语气说“薇薇身体不好,你让让她”时,
我看着他,突然就笑了,笑出了眼泪。不是平静,是悲凉到了极致的荒谬。
“行啊。”我的声音稳得自己都惊讶,“但我不是让,是嫌脏。想要我腾位置,可以,拿你一半身家来换我的清净。”
我拿出准备好的文件,“签它,或者我们法庭上见,看看谁更丢人。”
他眼神充满了讥讽,但最终签了。挺好。
拿到钱,我买了能看到全城夜景的大平层,提了心仪已久的跑车。
坐在新家,刷到苏薇薇晒的牵手照,还有刺眼的钻戒。
我嗤笑一声,倒了杯红酒一饮而尽。喉咙火烧火燎,心里却前所未有地清醒。
去他M的顾太太,从今天起,我林晚,只为自己而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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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计:围魏救赵
我没空悲春伤秋。
拿着钱,我投资科技公司,盘下画廊。
每天忙得脚不沾地,充实得没时间想破事。
偶尔听到他们的消息,心口还是会有些痛,但我已经学会了面不改色。
名流晚宴上狭路相逢。苏薇薇穿着高定,依偎在顾沉身边。
我穿着最新款礼服,从容谈笑,当他们透明。
“晚晚,”苏薇薇主动凑过来,声音假甜,“一个人来呀?刚离婚,是得散散心。”
我晃着酒杯,笑得更明媚:“是啊,单身自在。比不了苏小姐,走哪儿都得有人小心扶着,生怕磕了碰了。”
她脸色煞白。顾沉的眉头拧成了疙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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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计:借刀杀人
我的画廊开业,顾沉的死对头秦屿也来了。
我们相谈甚欢。第二天,八卦就炸了:#顾沉前妻密会死对头秦屿#。
晚上,顾沉电话轰来,声音压着火:“林晚!你和秦屿怎么回事?”
我窝在沙发里,懒洋洋回:“顾总,我们离婚了。我跟谁在一起,还需要向你汇报吗?”
“秦屿不是好东西!”
“哦?”我拉长语调,“那当初顾总你接近我,目的就纯了?”
他瞬间噎住,电话被狠狠挂断。
酒会结束后,秦屿去而复返,手里提着一盒清爽的点心。
“看你晚上没吃什么,光喝酒对胃不好。”他语气自然。
我警惕地看着他。
他了然地笑了笑:“林晚,我知道你在利用我气顾沉。没关系,各取所需,我乐意之至。”
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我下意识护着小腹的手,
轻声道:“但既然现在是盟友了,就别一个人硬扛。比如……孕早期,还是少喝点酒。我母亲是妇产科医生,如果有需要,我可以帮你安排绝对保密的检查。”
我心中巨震,这个秘密我藏得如此之深!
“为什么帮我?”我的声音有些沙哑。
“大概是因为,”他看向窗外漆黑的夜色,轻声道,“我见过太多‘顾沉’,也见过太多被毁掉的‘林晚’。你是我见过的,最勇敢的一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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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计:以逸待劳
身体开始不对劲。老犯困,闻到油腥就反胃。
一口气买回了一堆验孕棒,当所有窗口都显出两条杠时,我眼前一黑,无力地瘫坐在了那冰凉的地砖上。
顾沉的孩子。
为什么是现在?在我终于下定决心要开始新生活的时候?我该怎么办?
第一个念头是不要。这个孩子流着一半他的血,是他的种,是那段肮脏婚姻的证明。
我冲到医院,挂了号,坐在长廊上等待。
周围都是期盼着新生命的幸福面孔,只有我,像个格格不入的刽子手。
当护士叫到我的名字时,我猛地站起来,却像逃一样的离开了医院。
我抚摸着依旧平坦的小腹,走在喧嚣的街上,泪水模糊了视线。
可就在这一片模糊中,我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孤勇。
“不,你不是他的。”我深吸一口气,仿佛在对全世界宣告,“你只是我的孩子。从今往后,我们娘俩相依为命。”
留下。这不是对过去的妥协,而是我对未来发起的最勇敢的挑战。
私人医院确认了怀孕。医生笑着说宝宝很健康。
但绝不能让顾沉知道。我立刻推掉晚间应酬,出门只穿宽松裙子。
朋友圈频繁更新“新生活”,没人会留意我悄悄护住小腹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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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计:声东击西
孕吐来势汹汹。我和秦屿的“绯闻”却越传越真。
这天我正在熬粥,顾沉电话又来:“你现在在哪儿?”
“家。”
“一个人?”他追问。
我看着蒸腾的热气,忽然对着话筒软了嗓音:“他啊...对我特别温柔...记得我不爱吃葱...”
电话那端呼吸越来越重,最后变成一声巨响——“林晚,你够狠!”电话被狠狠掐断。
我放下手机,继续搅动米粥。
很好,他的怒火彻底被引向了那个不存在的“新欢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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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计:无中生有
孕肚渐显。我特意挑了件显腰身的裙子参加艺术展。果然撞见顾沉和苏薇薇。
苏薇薇视线扫过我的肚子:“林小姐...是好事将近?”
我轻抚腹部笑得坦然:“是啊,宝宝很乖。”
她脸色骤变:“是...秦总的?”
我不答,反将一军:“苏小姐觉得呢?”
顾沉突然拽住我的手腕,力道大得我发疼。
他眼底翻涌着骇人的风暴,恶狠地质问:“林晚,你竟敢怀别人的野种?”
“野种”两个字,像淬了毒的针,狠狠扎进我心脏最痛的地方。
我所有的冷静在那一刻险些瓦解。
我用力甩开他的手,不是因为气势,而是因为恶心。
我迎上他愤怒的目光,又扫过全场看好戏的宾客,将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压了下去,化作冰锋的利刃。
“顾总,”我的声音清晰而冰冷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“我们离婚了。请你搞清楚,这是我的孩子,他/她干干净净,与你这个前夫,没有半毛钱关系!”
我特意加重了“前夫”两个字,看到他瞳孔猛缩,我心里涌起一股混合着剧痛的快意。
空气凝固。顾沉踉跄后退,眼底猩红。
坐进车里后,我的手心全是汗。
宝宝轻轻踢了我一脚。这步棋很险,但唯有彻底划清界限,才能保护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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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计:暗度陈仓
孕肚藏不住,我停掉公开行程,搬进郊区隐秘别墅。
安保全面升级。
但我在社交账号异常活跃,晒双人晚餐、电影票根。
秦屿的车偶尔“不小心”出现在监控里。
顾沉助理来电试探,我语气轻松:“专心养胎,不方便见客。”
看着监控里徘徊的陌生身影,我冷笑。
他们能拍到的,只有我想让他们拍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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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八计:隔岸观火
苏薇薇按捺不住,微博发住院照片,配文:“有些人永远不知道底线在哪里。”
我反手拍了B超影像,只留下宝宝挥舞的小拳头:“期待与你见面,我的小勇士。”
当晚顾沉发来消息:“薇薇吞了安眠药,你满意了?”
我回:“建议顾总管好未婚妻。另外,我院子里的监控已交给警方。”
三分钟后,小区外的可疑车辆全部消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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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计:笑里藏刀
孕八月产检,特意选了顾沉常陪苏薇薇去的私立医院。
果然在VIP通道撞见。
苏薇薇小腹平坦。我扶着浑圆的肚子微笑:“真巧,苏小姐也来做产检?”
我轻抚肚皮:“我宝宝特别活泼,昨晚踢得我睡不着。苏小姐的宝宝乖吗?”
她脸色发白。我上前一步:“听说苏小姐上周还在夜店蹦迪?年轻人体力真好。”我亮出她闺蜜晒的夜店视频。
顾沉开口想问,我打断他:“预产期下月18号。医生说宝宝很健康。”
苏薇薇尖叫:“你胡说!”
我笑着播放录音——她和她闺蜜讨论“假怀孕真逼婚”的对话(我买通了她常去的美容院技师)。
顾沉脸瞬间惨白。我优雅转身,随后身后响起了清脆的耳光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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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计:反客为主
临产前,我放出“秦屿陪同产检”的消息。
当晚,顾沉的车就出现在别墅外。
他眼底布满血丝:“那个孩子...”
“我的孩子。”我打断,“与顾总无关。”
“林晚!那是我的种!”
我轻笑:“现在承认了?可惜晚了。”指了指监控,“您擅闯民宅的录像,够让顾氏股价再跌十个点。”
他僵在原地。我关窗,听见他嘶吼:“你到底要怎样!”
“我要你,滚出我的生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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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一计:李代桃僵
预产期前三天,我住进医院。
同时,“林晚在城东医院待产”的消息传开。
秦屿发消息:“他信了,派人围了城东医院。”
真正的产房里,我痛得汗如雨下。门外传来顾沉的吼叫。
“让他闹。”我对助产护士说,“专心。”
婴儿啼哭响起时,门外终于静止了。
护士抱来孩子:“是个男孩,六斤八两...”
我虚弱抬头,透过门缝看见顾沉苍白的脸,他死死盯着孩子那双和他一模一样的眼睛。
“关门。”我轻声说。
门合拢的瞬间,是他崩溃的嘶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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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二计:顺手牵羊
产后第三天,秦屿带来消息:“顾沉要转让股份,15%,条件见孩子。”
我看着怀里的宝宝:“告诉他,我要20%,加永久放弃监护权。”
“顺便,”我抬眼,“把苏薇薇挪用公款的证据寄给董事会。”
三天后,股权转让书和放弃声明一起送到。
我握住宝宝的小手:“宝贝,妈妈送你的第一份礼物。”
当天,苏薇薇被警方带走。顾沉像失去灵魂的雕塑。
我抱孩子经过,他猛地抬头:“让我...看看他...”
我侧身,让夕阳照亮宝宝熟睡的脸。就一眼。在他伸手前,我已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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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三计:打草惊蛇
出院那天,我让保姆抱孩子走正门。
记者围攻时,我对着镜头微笑:“宝宝像他爸爸,特别是眼睛。”
顾沉助理立刻打电话。当晚,#林晚之子容貌曝光#爬上热搜。
秦屿来电:“顾沉砸了办公室,在查所有产科记录。”
我轻轻摇晃婴儿床:“让他查。把瑞士孕照放出去。”
一小时后,#林晚瑞士安胎照#引爆全网。照片日期比实际孕周早两个月。
顾沉连拨了二十通电话,我直接关机,给律师发邮件:“启动抚养权诉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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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四计:借尸还魂
律师消息:顾沉确认了真实孕周,正申请亲子鉴定。
我逗弄宝宝:“让他申请。”
三天后,顾沉在会议室撕碎DNA报告:“假的!”
我慢条斯理:“顾总,您亲自安排的机构,全程监督,结果‘排除父子关系’,您想怪谁?”
他指秦屿:“是你搞鬼!”
秦屿耸肩:“我在国内,怎么干预?”
我抱紧孩子:“顾总,需要放您大闹产房的监控给董事会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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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五计:调虎离山
顾沉的私家侦探24小时在蹲守。
我对秦屿说:“把城南地块标书泄露给他。”
第二天,顾沉飞往深圳竞标。我立刻包下整层月子中心。
当他在竞标现场时,税务局突击检查顾氏的消息冲上热搜。
他连夜赶回,在机场被记者围堵。
我抱着宝宝接受专访:“我相信顾总会处理好。”
电视里,他狼狈地挡着镜头。怀里的宝宝突然咯咯笑,小手拍打着屏幕里父亲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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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六计:欲擒故纵
我带宝宝搬进山顶别墅,门口装“欢迎参观”标识。
顾沉母亲第一个上门。
“这是顾家血脉。开个价。”
我泡着茶:“您儿子还在被税务调查吧。”
我将宝宝抱到她面前。小家伙睁着酷似顾沉的眼睛,对着她天真无邪地一笑。
“三个月。”我轻声说,“让顾沉解决所有麻烦,我允许他每周见孩子一次。”
第二天,顾氏发布公告称税务问题系员工个人行为。
顾沉开始每周三出现在监控里,隔着栅栏看婴儿车。
有次宝宝朝他伸手,他上前,警报器立刻鸣响。
“抱歉,”我透过对讲机说,“您还在限制令期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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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七计:抛砖引玉
宝宝百日宴,我给顾沉寄了请柬。
他带律师现身,递来协议:“55%股份,换他姓顾。”
宾客窃窃私语。我抱宝宝走到中央:“忘了通知,孩子已随我姓林。”
顾沉攥碎酒杯。我宣布:“同时,顾总赠与的股份,将全部注入林氏基金。”
现场哗然。闪光灯中,我俯身对宝宝轻笑:“这份百日礼,喜欢吗?”
他眼底暴怒,却在看见宝宝时凝固。小家伙正抓他染血的袖扣。
“叫爸爸...”他声音沙哑。
宝宝清晰吐出:“妈、妈。”
我抱回孩子,转身迎上镜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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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八计:擒贼擒王
顾沉开始频繁出现在别墅周围,跟踪育儿师。
我打给顾母:“令郎似乎忘了约定。”
第二天,顾氏官微声明顾沉“因健康原因”暂退。配图是他被押上飞往瑞士航班的背影。
我站在婴儿房监控前,看着飞机化作光点。
秦屿带来消息:“他临走前说,等孩子十八岁...”
“不会有那天。”我打断,“从今天起,顾氏该学会在新主人手下生存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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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九计:釜底抽薪
初雪时,我收到瑞士包裹,是顾沉的胃癌晚期诊断书,
日期竟是三年前我们结婚纪念日——那天他彻夜未归,领口带陌生香水味。
秦屿调查:“他在演戏。上周还在会所打牌。”
“准备飞机。”我放下病历,“带宝宝去瑞士。”
秦屿震惊:“是陷阱!”
看着宝宝熟睡的脸,我轻声说:“该了断了。”
降落苏黎世,顾沉坐着轮椅迎接。他瘦得脱形,却坚持要抱一下孩子。
交接瞬间,他袖口闪过金属冷光。
“小心!”保镖扑来。
顾沉从轮椅跃起,手中针管擦过宝宝襁褓。
他癫狂大笑:“我的种,宁可毁了也不给你!”
雪地中,我们隔着针剂对视。他眼底的偏执让我遍体生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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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计:浑水摸鱼
疗养院混乱中,我按下了警报器。消防喷头启动,走廊里水雾弥漫。
“带宝宝先走!”我把孩子塞给秦屿,迎向顾沉。
他在雾中嘶吼:“孩子藏哪了!”
我引他反方向跑:“想知道?求我啊。”
水幕模糊视线,我们像困兽在走廊追逐。经过消防栓,我抡起灭火器砸碎玻璃。
“三年前的今天,”我举消防斧逼近,“你说在纽约开会。”
他瞳孔骤缩,我挥斧劈开他身后装饰墙。夹层里露出成排监控屏——全是这半年偷拍宝宝的影像。
“胃癌?”我踢翻轮椅,“还是跟踪癖?”
警报声中,瑞士警察破门而入。顾沉突然跪地痛哭:“我只是想听他叫爸爸...”
我捡起病历,指着伪造印章:“你去牢里演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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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廿一计:金蝉脱壳
回国专机上,秦屿欲言又止。
“我知道。”我打断,轻轻揭开宝宝襁褓。
防弹夹层里,真孩子正熟睡,刚才被抢的是个智能玩偶,
我三个月前订制的替身,能模拟体温,遇暴力就会自动报警。
“顾沉不会罢休的。”我凝视窗外的云海,“需要你帮我演最后一场戏。”
三天后,头条是#秦屿林晚携子移民#,配图是我们进国际登机口的背影。
实际我们早已搬进江南古镇。
白墙黛瓦间,宝宝在学步车里蹒跚着,偶尔会清晰地喊着:“妈、妈。”
我弯腰抱起他,石桥下流水潺潺。
乌篷船划过时,船娘有时会笑着问道:“小公子像爹爹吧?”
我也笑着算是回礼,但没有正面回答。
看着深秋的阳光穿过银杏叶,我不禁感慨,这世上终于有人,只属于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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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廿二计:假道伐虢
初春的古镇突然来了不速之客。
顾沉的母亲带着两个律师找上门,将文件摊在石桌上:“这是亲子鉴定,孩子必须认祖归宗。”
我沏着明前龙井,看茶叶在杯中舒展:“顾夫人,令郎还好吗?”
她脸色骤变。我推过平板电脑,屏幕里是瑞士监狱的监控画面——顾沉正在接受心理评估。
“看来您还不知道。”我抿了口茶,“令郎因跨境绑架未遂,至少要关三年。”
老妇人攥紧佛珠:“顾家可以不要孩子,但必须...”
“必须什么?”我打断,“让您带着律师偷录对话?”我指着她手包里闪着红光的录音笔。
秦屿适时出现,递上新的股权文件:“顾氏小股东们联合提议,罢免顾沉董事长职务。”
我抱起学步的宝宝,让他小手按在印泥上,稳稳盖在文件末尾。
“现在,”我微笑着注视面色惨白的顾夫人,“还要认祖归宗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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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廿三计:偷梁换柱
梅雨季来得很突然。深夜,老宅电路故障,保镖紧急汇报:"监控全部失灵!"
我握紧婴儿监视器,屏幕里宝宝安睡如常。
但直觉告诉我,暗处有双眼睛在窥视着我的一切。
"按计划进行。"我对着衣领下的麦克风低语。
育儿嫂抱着襁褓从后门离开时,黑影果然尾随而去。
一小时后,秦屿来电:"抓到了,是顾沉的表弟。"
我推开婴儿房门,从暗格里抱出真正的孩子。
他睡得小脸通红,完全不知刚才有人想用迷药掳走他。
第二天,顾氏家族收到一份大礼——表弟认罪视频,
以及三年前顾沉指使他制造"意外"想害我流产的通话记录。
视频最后,我抱着孩子出现在镜头前:"顾家想要继承人?可以。"
我将假死证明摔在桌上:"等你们找到他的骨灰再说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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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廿四计:假痴不癫
顾氏破产清算那天,我带着孩子去儿童乐园。旋转木马前,有个流浪汉一直盯着我们。
秦屿紧张地按住枪套,我摇头示意不必。那流浪汉蹒跚走近,竟是顾沉——胡子拉碴,眼窝深陷。
"宝宝..."他颤抖着伸手。
我假装受惊后退,大声呼救:"保安!有流浪汉骚扰我的孩子!"
人群迅速围拢过来。顾沉在指责声中癫狂大笑:"那是我的种!我的!"
保安将他拖走时,他突然用瑞士德语嘶吼:"我知道你听得懂!那天在疗养院..."
我捂住孩子耳朵,用德语轻声回应:"是啊,我早知道你在装疯。"
他瞳孔猛缩,我继续用德语说:"但你现在,可是真疯了。"
望着他被押上警车的背影,我亲亲宝宝发顶:"宝贝看,这就是伤害妈妈的下场。"
孩子咿呀学语,重复着新词:"下...场..."
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,这一次,再没人能把它斩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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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廿五计:远交近攻
秋雨连绵的深夜,邮箱收到加密信件。
顾沉在狱中绝食的消息旁,附着他用血写下的遗嘱:"全部遗产归林晚之子"。
我立即致电瑞士律师:"立两份信托基金,等他出狱时,会发现自己连瓶矿泉水都买不起。"
秦屿带来新情报:"他在拉拢狱警,想传话给孩子。"
"让他传。"我铺开欧洲地图,"是时候给宝宝找些玩伴了。"
三个月后,米兰时装周。我抱着孩子与意大利航运巨头合影,隔天又出现在巴黎名流派对。
财经报开始议论:"林氏继承人正在建立跨国人脉圈"。
顾沉母亲突然到访,放下祖传玉佩:"让孩子认祖归宗,顾家资源任你取用。"
我笑着将玉佩系上宝宝脖颈,转头收购了顾氏最后的核心产业。
电视直播里,老宅被拍卖的锤声响起时,宝宝正好掰断饼干,脆响如同最后的丧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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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廿六计:指桑骂槐
宝宝周岁宴设在游轮。
切蛋糕时,我故意让侍者倒翻红酒,染红顾沉当年送的钻石项链。
"可惜了,"我对着满场宾客叹息,"有些东西,脏了就再也洗不干净。"
次日头条都在猜测项链的隐喻。
苏薇薇突然在直播中哭诉:"她抢走我丈夫还不够..."
我立即发布宝宝玩积木的视频,配文:"积木搭得再高,抽掉根基也会塌。" 弹幕瞬间刷满"顾氏崩塌"。
深夜晚安故事时间,我抱着宝宝轻声念:"从前有只乌鸦,偷了孔雀的羽毛..."
窗外突然传来重物落地声。保镖汇报:"顾沉越狱失败,从监狱围墙摔下来了。"
我继续翻动绘本:"看,假凤凰飞不高呢。"
宝宝咯咯笑着,把乌鸦玩偶扔进玩具箱。
月光照亮他清澈的眼睛,那里终于映不出任何阴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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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廿七计:反客为主
初雪降临那夜,我带着孩子走进顾氏总部。
保安想阻拦,我亮出股权证书:"现在我是你们老板。"
董事会上,元老们拍桌怒吼:"女人别指手画脚!"
我按下遥控器,投影幕布落下:瑞士疗养院的监控里,顾沉正哭着舔地板上的粥。
我没有说话,只是抱着宝宝,径直走向那个曾经属于顾沉的主位,从容坐下。
将宝宝放在自己腿上,我拿起面前那份印着“顾氏集团”的文件,用笔缓缓地将“顾”字划掉,在旁边写下一个力透纸背的“林”。
整个会议室鸦雀无声,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,和宝宝咿呀的学语声。
“从今天起,”我的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,“这里姓林。”
满场死寂中,宝宝突然拍打话筒,奶音通过音响传遍会议室:"妈、妈赢!"
我亲亲他脸颊,看向面如死灰的董事们:"通知各位,我儿子刚完成首次并购。"
电视开始直播顾宅拆除,挖掘机正推倒玫瑰园——那是顾沉当年向苏薇薇求婚的地方。
回到家,宝宝摇摇晃晃走向书房,踮脚够到最顶层的相册。
我还没来得及阻止,他已撕碎所有婚纱照,将碎片撒进壁炉。
火焰跳跃在他瞳孔里,像场古老的献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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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廿八计:上屋抽梯
开春时,顾沉被引渡回国受审。
法庭上他突然挣脱法警,举着皱巴巴的B超照片冲向旁听席:"我们的孩子!"
我缓缓站起,从包里取出一直珍藏的、他三年前亲笔签署的文件副本投影出来:“顾先生,你当年为了向苏薇薇表忠心,怕我用孩子纠缠你,亲自签了结扎同意书。需要我请当年的主刀医生出庭作证吗?”
全场哗然。他疯狂撕扯头发:“不可能!那手术...”
“手术很成功。”我冷静地打断,展示另一份基因报告,“所以,这孩子能来到世上是个奇迹。可惜,奇迹与你无关,这是隔代遗传,像你母亲。”
最后的路灯熄灭。
他蜷缩在被告席,看着我怀抱孩子走出法庭。
阳光为我们镀上金边,而他沉入永夜。
回家路上,宝宝第一次完整说话:"妈妈,回家。"
我望着后视镜里变成黑点的法院,轻声回应:"好,我们回家。"
梧桐新叶划过车窗,像无数告别的挥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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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廿九计:树上开花
清明前夕,我带宝宝给外公扫墓。
青石台阶上突然出现数十个黑衣保镖,顾沉拄着拐杖从松柏林里走了出来。
"验DNA。"他扔来密封文件,"如果是我的种,你们母子今天就别想走。"
山风卷起纸页,露出伪造的司法鉴定章。
我低头给宝宝整理围兜,悄悄按下警报器。
"顾先生,"我抱起孩子,"您母亲没告诉您吗?"
远处传来螺旋桨轰鸣,三架直升机掠过墓园上空。
秦屿带着公证处人员索降而下,当场展开真正的遗传报告。
"孩子与您,"公证员朗声宣布,"相似度0%。"
顾沉踉跄后退,我趁机掀开宝宝衣领,露出锁骨处的胎记——与顾沉母亲年轻时一模一样。
"还要验吗?"我轻笑,"或者去问问您母亲,当年产房里被调包的死婴是怎么回事?"
他栽进杜鹃花丛,保镖们慌乱去扶。
我抱着孩子转身离去,满山白幡为我们让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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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计:反客为主
儿童节那天,我以宝宝名义买下顾氏老宅。
搬家时在阁楼发现铁盒,里面是顾沉童年日记,每页都写满对母亲的怨恨。
"真可怜。"秦屿翻看泛黄纸页,"他这辈子都在报复所有像他母亲的女人。"
我让施工队推倒象征父权的石狮,在原址建起旋转木马。
宝宝骑着彩虹小马经过废墟时,突然指着残垣咿呀学语:"爸...怕..."
当晚顾沉越狱的消息传来。
我锁好儿童房门窗,在监控里看见他爬进花园,对着旋转木马又哭又笑。
"知道吗?"我打开全院音响,"你母亲临终前说,最后悔生了你。"
他疯狂砸向监控探头,画面熄灭前,我看见他撕开衬衫,胸口纹着宝宝百日宴的照片。
第二天头条是#精神病患者闯入私人住宅被击毙#。配图里,染血的旋转木马在晨光中静静旋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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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卅一计:美人计
宝宝三岁生日宴,我穿着顾沉当年最爱的旗袍亮相。
宾客们窃窃私语,都说我比离婚前更耀眼。
切蛋糕时,我故意让旗袍盘扣崩开,露出锁骨下的疤痕——那是他醉酒家暴留下的痕迹。
"妈妈痛痛吗?"宝宝用小手轻抚伤疤。
全场寂静中,我微笑亲吻他额头:"这是提醒妈妈,永远不要原谅伤害你的人。"
次日,我宣布成立反家暴基金会,第一笔资金来自顾沉被冻结的海外账户。
记者发布会上,宝宝突然跑上台,对着镜头掀起衣服。
小小的脊背上,竟有处淡青胎记,与顾沉日记里描述的、他母亲身上的胎记位置完全一致。
"看,"他骄傲地指着自己,"宝宝和妈妈一样!"
闪光灯淹没了会场。我紧紧抱住孩子,在他耳边轻语:"是的,我们永远一样。"
当晚基金会收到匿名巨额捐款,附言只有三个字:"对不起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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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卅二计:空城计
深秋凌晨,安保系统突然全部失灵。监控屏雪花中浮现顾沉的脸:"我知道孩子在哪。"
我赤脚跑进儿童房,摇床空空如也。手机震动,发来宝宝在陌生房间熟睡的照片。
"游戏开始。"第二条信息写着,"求我。"
我反锁房门,将老宅所有灯光打开。
钢琴自动演奏结婚进行曲,衣柜里挂满白纱,餐桌上摆着冷透的周年纪念晚餐。
"出来啊!"我对着空屋尖叫,"你不是要玩游戏吗?"
晨光透窗时,育儿嫂抱着宝宝出现:"夫人,您让我带少爷去体检的..."
我瘫坐在地,看向镜中披头散发的自己。原来这半年,困住我的从来都是心魔。
当天下午,我带着孩子搬进玻璃阳光房。四面通透,再无阴影可藏。
宝宝指着爬满蔷薇的穹顶咿呀学语,阳光在他睫毛上跳舞。有些城池,本就该门户大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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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卅三计:苦肉计
初雪飘进阳光房,宝宝突然高烧不退。
医生查遍病因,最终在奶粉里检出微量毒素。
"慢性中毒,"专家神色凝重,"至少持续三个月。"
我砸碎所有奶瓶,抱着昏迷的孩子冲进警局。
审讯室里,顾沉疯狂大笑:"他体内流着我的血,当然要陪我下地狱!"
探监室玻璃映出我憔悴倒影,我忽然抓起警棍砸向自己额头。
"看,"我指着鲜血淋漓的伤口,"现在我们也一样了。"
他撞向隔离网,狱警的电击棒火花四溅。
我贴着玻璃轻声说:"记住,是你亲手杀了自己儿子。"
当晚宝宝奇迹般退烧,小手紧紧攥着我的绷带。
病房电视正播放顾沉在囚室自残的新闻,宝宝忽然清晰吐出:"妈、妈、不、哭。"
窗外雪停了,月光洗白满地血迹。原来最狠的报复,是让他活着见证所有失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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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卅四计:连环计
元旦钟声响起时,我收到监狱寄来的血书。
顾沉画了整面墙的算式,试图证明孩子不可能不是他的。
"游戏该结束了。"我回复张孕检单,"二胎,八月预产期。"
三天后他成功越狱,按照我故意泄露的产检路线闯入私立医院。
特警包围产房时,他正对着假人模特嘶吼。
"惊喜。"我抱着宝宝从监控室走出,"教你个道理——"
枪声响彻走廊,他跪在血泊里,看我掀开假孕肚,露出里面的录音设备。
"连环计中计。"我捡起他掉落的血书,"下辈子,别惹学三十六计的女人。"
宝宝忽然朝镜头挥手,直播画面瞬间传遍全网。
千万观众注视下,他奶声奶气背诵:"备周则意怠...常见则不疑..."
那是《三十六计》开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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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卅五计:走为上
ICU的心电监护仪发出长鸣时,我正在给宝宝穿防弹衣。
秦屿冲进门:“顾沉弥留,要见孩子最后一面。”
窗外乌云压城,暴雨将至。
我抱起孩子走进密道:“告诉他,我们已在千里之外。”
直升机穿越雷暴区,宝宝好奇摸着舷窗上的雨痕。
平流层之上,我收到顾沉的临终录像——他插着呼吸管,对镜头嘶语:“等我...下辈子...”
我关掉屏幕,给宝宝系好安全带。
当飞机降落在热带海岛时,朝阳正刺破云层。
白沙映着碧海,棕榈树下站着整支雇佣兵团。
“欢迎回家。”队长递来新身份文件,“这里永远找不到你们。”
宝宝赤脚跑向沙滩,浪花卷走他小小的脚印。
我望着海平线,那里曾有艘追踪我们的快艇,如今已沉入深海。
珊瑚礁间,彩色鱼群正游过沉船残骸。就像那些纠缠不休的过往,终将被时间冲刷成无害的标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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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卅六计:胜战计
三年后的清明节,我带儿子回国扫墓。
墓碑前放着束枯玫瑰,卡片字迹斑驳:“我输了。”
儿子踮脚放上自己叠的纸船:“妈妈,这是给爸爸的吗?”
海风卷起纸船,掠过荒草萋萋的坟茔。
我抚过墓碑上那个被凿去的名字,想起今早收到的监狱通报——顾沉在放风时冲进雷区,手里攥着幼儿照片。
“他去了很远的地方。”我撑开黑伞,挡住斜雨。
儿子突然跑向墓园深处,指着新葬的合欢树喊:“妈妈看!爸爸变成花了!”
树梢确实缀满粉绒,像极了他婴儿时期的胎发。
我蹲下轻触花瓣,在树根处发现半枚钻戒——那是离婚时我扔进河里的婚戒。
返程航班上,儿子翻看绘本突然抬头:“妈妈,其实我见过爸爸。”他指着窗外云海,“在梦里,他教我叠纸船。”
我握紧掌心,戒痕早已消退。舱门开启时,阳光涌入机舱,照亮他酷似那人的眉眼。
“走吧。”我牵起他的手,“妈妈教你最后一计——”
“永不言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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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章:不战而胜
十年后的初雪,我带着儿子回到江南老宅。
青石板路结着薄冰,他小心扶着我,少年身姿已隐约有那个人的轮廓。
“妈,伞歪了。”他接过竹骨伞,雪花落满肩头。
老宅梅树开得正好,我们在树下挖出铁盒。
除了股权文件,还有张泛黄照片——顾沉大学时在篮球场回头,笑容干净得像从未被污染过。
“要留着吗?”儿子轻声问。
我摇摇头,看着照片在炉火中卷曲的焦黑。
火光映着他清亮的眼睛,那里终于只剩下属于他自己的光芒。
深夜缝补他蹭破的校服时,针尖突然刺到某物。
拆开线脚,衣襟内侧绣着两行小字:“别学你父亲,要学你母亲。——秦屿叔叔”
窗外雪停月出,照见梅枝在窗纸上作画。
儿子梦呓着翻身,床头那本《三十六计》摊开着,最后一页被他用铅笔添了句:“第三十七计,好好活着。”
我关上台灯,听见雪落梅枝的轻响。
原来所有兵戈相向,最终都是为了抵达这个平静的清晨。
晨光微熹时,他系着围裙在厨房煎蛋:“妈,今天家长会你别哭啊。”
我望着他手忙脚乱的背影,忽然明白——我这一生最漂亮的胜仗,不是赢得多少财产,不是击垮多少敌人。
而是让恨的种子,开出了爱的花。